“你知道么,我是人为改造而成的阴阳先生。”

“这已经非常能证明她们的实力了!”

金禾还是不放在心上。

“陈道长,做大事的人何必在乎这些呢?”

“俗话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

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自己放心大胆去生产吧,别带上我。

就是说破大天,老子也不会用自己的能力去犯罪。

不然我怎么面对自己死去的父母?

当天晚上,金禾依旧十点离开。

等他走后,我对金思涵说:“你哥实在是太烦人了!”

金思涵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这种人就这样,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还有大仇没报,总不能老被他搞心态吧?今晚我就办出院,这样对你也好!”

“谢谢您!”

金思涵向我抛了个媚眼,然后便别过脸去了。

医生告诉我,我已经输了三天的消炎药,初步判断没什么事了。

出院也不是不行。

但需要安心在家养一养。

最好不要活动。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要是不听医生的话,你就得听唢呐了。

所以我坚定地点头。

连夜回到了家。

看着这座空旷的小房子,说实话,我已经不认为这是我家了。

把脏兮兮的风衣扔进洗衣机里并打开开关。

我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书。

这种时候,也就读读《百年孤独》了。

毕竟生命中所有的灿烂,都将会用孤独偿还这句话太美妙了。

结果我正看着,突然一股阴风袭来。

我没关门,是从门外传来的。

我感到非常疑惑,起身就要出去查看。

这时,老王走了进来。

我清楚的看到,他身上洋溢着煞气。

这老家伙不简单啊,居然能化妖魔鬼怪的力量为己用。

老王负手而立,笑呵呵地说:“怎么回家了?这里不安全,换个地方吧!”

“你监视我?”

“你可是唯一的小白鼠,我们又怎么能不保护好你呢?”

老王拿出便利贴在上面写了些东西,然后撕下来递给我。

上面是一个地址和一个手机号。

“那是我前女友,让她照顾你!”

我看着醒目的尼姑庵三个字久久不能回神。

老王啊老王,你得把人家姑娘祸害成什么样,居然逼着人家出家了?

“老渣男!”

我笑骂道。

老王却不以为然。

“我只想给每一个女孩一个家,我有什么错?”

我苦笑着没说话。

不得不说,渣男就是厉害,说辞竟然这么多。

把湿漉漉的风衣用透明的大塑料袋装起来,我迅速出门。

很快来到了尼姑庵。

这里十分安静祥和,依稀还能听到敲钟声。

院内灯火通明,看起来好像在做法。

为了防止自己打扰人家。

我打了上面的电话。

一个慈祥和蔼的女声映入眼帘。

“请问您是哪位施主?”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您好,我叫陈乾,是老王介绍我来这里的!”

“老王?”

那边的声音显然颤抖起来。

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稍等!”

说完这两字,她便挂断了电话。

三分钟后,尼姑庵的门打开。

一个小尼姑探出头来,笑嘻嘻的说:“陈乾施主是吧?师父让我来接您,跟我走吧!”

于是,我就跟着小尼姑走进寺庙中了。

我们一直来到后头的藏经阁。

到这里后,小尼姑说:“陈乾先生,您是谁介绍来的啊,师父可从来不会接见普通人!”

我能怎么说,难道说是她师父的前男友?

不不不,真要这么说,估摸着小尼姑得弄死我。

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是个朋友。

小尼姑有点没眼色,我已经明显不想告诉她了,她居然还一直追问。

正在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一个上了年纪却又姿色尚存的尼姑现出身形。

“阿弥陀佛,戒空,不许无理!”

小姑娘哦了一声,转头走了。

老尼姑则把我带了进去。

“贫僧法号云霓,施主,你可知道让你来这里的目的?”

她带着我在藏经阁里转悠,同时向我介绍着这些典籍。

她说这里的佛经基本上都是孤本。

就连上面要求她交出来,供给我学习,她也没有交。

但她还是心系天下生灵的。

所以把里头的秘密告诉了老王。

这也是为什么老王这么厉害的原因。

或者某种程度上说,她已经交出去了。

毕竟这是人家的东西,不交就不交,我并不在意。

我关心的是,老王这家伙也太渣了吧?

勾搭人家小尼姑,就是为了骗这些经书?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陈施主。”

“当初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和戒空一样,只是俗家弟子,可以谈情说爱!”

“师父也知道这件事,但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没说话。

或者说,我没什么话可说。

只能在内心咒骂老王。

把好好一个姑娘推向深渊。

云霓大师说:“让你来这里可是有缘由的!事实上,各家并没有交出绝学,这才导致施主看起来很强,实际上很难对付厉害的妖魔鬼怪。”

“您的意思是说,让我趁着养病这段时间,好好学一学这些佛家绝学?”

“冥冥中自有定数,施主的命运与此息息相关!”

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真的开始跟着尼姑们一起做早课,一起诵经,一起撞钟。

总之,就像云霓大师要求的那样,洗涤自己身上的污秽。

毕竟这样才能专心的悟法。

可能是时常被父亲和叔叔阿姨们熏陶。

我的觉悟很高。

身上没有当代年轻人那种自命不凡。

所以我学的非常快。

到后来,师姐们中能辅导我的只剩戒空了。

这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非常强,同辈里,几乎没人修为能超过她。

但她的缺点也很明显,或者可以说是天才的通病。

那就是懒散。

她基本上不做早课,完全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对于传授我佛法这件事,她也不上心。

经常不搭理我不说,有时候还会接连一个星期不见人。

据说出去吃肉喝酒去了。

对此,云霓大师也很无奈。

但没办法,这姑娘是俗家弟子,她也不能对她太过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