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我有理由怀疑老王的前女友是个尼姑。

“别念了老秃子,别念了!”

那大蜈蚣开始说话。

老王却玩心大起,竟然加快了节奏。

这回大蜈蚣更痛苦了,竟爷爷爸爸的叫了起来。

老王睁开左眼,确认大蜈蚣真被吓到后,这才缓缓停下来。

“谁派你来的?”

我一边随手画着能用到的符,一边问道。

大蜈蚣似乎意识到自己命不久矣了,索性一股脑全交代了。

雇佣他的,是个矮小的女孩。

她控制住了大蜈蚣的家人,只要他干掉我,不仅把他的家人放了,还送他几件法器。

“我真的是迫不得已,还望您二位开恩啊!”

老王却不搭理他,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一队同样身着中山装的神秘人带走了大蜈蚣。

坐定,老王说:“看来这里待不下去了!”

我没说话,利索的滚回屋里开始收拾东西。

准备好后,我却在老王行将带我离开的时候停下了。

“你怎么了?”

“我总有种预感,你们中有人泄露了我的行踪!”

“你能肯定么?”

“无法肯定,但我觉得总有人在监视我!”

“你等一下!”

五分钟后,老张来了。

“小子,没跟老王学坏吧?”

张凌海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老王笑嘻嘻的说:“撩妹的本事是天生的,有些人这辈子都学不会!”

我哼了一声,“别扯闲篇了。老张,让我单干吧,我自己行动被抓到的几率比被你们保护小的多!”

老张瞬间为难起来。

我看得出来,这老小子因为对我父亲有所亏欠。

所以不想让我也跟着冒险。

“老张!”

“你知道我这么做是对的!”

老张无奈的叹了口气。

“既然是这样,那你和老王留个手机号,到时候你们俩单独联系,其余所有人都不会再知道你的行踪!”

我点了点头。

凌晨四点左右,我拎着大包小包从小破楼里走了出来。

趁着四下无人,向城中热闹繁华的地方走去。

我终于自由了。

我也终于有时间和精力去调查关于我父亲的事情了。

我的身体条件还算不错,中午的时候重新来到市区,因为太饿,找了个地方吃饭。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特意进了包间。

点菜员走进来,笑呵呵的说:“先生,咱们几位啊?”

我摆手道:“就一位!”

那点菜员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下来。

“对不起先生,我们的包间都是有最低消费的。”

“要是都像您一样,一个人占一个包间,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我有些生气。

虽然不知道相关制度是怎么规定的,但说实话,我很清楚绝不是她说的那样。

“我吃完马上就走,保证不会打扰您!”

服务员冷笑着说:“对不起先生,我也是打工的,我没办法擅自做主!”

服务员上下打量着我,显然被我的怪异打扮惊到了。

“您穿的可是周润发同款的巴宝瑞,最低消费都......”

她没说下去,但显然眼神说明了一切。

她在鄙视我驴粪蛋子表面光!

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一个热爱文学的人,竟一时之间想不到该用什么花言巧语躲过这一劫。

正在这时,隔壁包间传来一声惨叫。

吓得点菜员整张脸差点掉在地上。

我本能的觉察到出事了,赶紧冲出门查看情况。

定睛一看,旁边包间里几个小青年慌张的逃了出来。

也就前后脚的功夫,一个嘴里都是血的小姑娘如丧尸般机械的走了出来。

看嘴角残存的碎肉,似乎刚吃过什么好东西。

小姑娘注意到我,脖子突然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式扭成九十度角,好奇的审视着我。

突然,她嘴里吐出如蛇般的信子。

紧接着大笑出声。

“改造......改造的阴阳先生!”

说着,她纵身一跃,向我扑了过来。

我赶紧闪身去躲。

结果好巧不巧的,那点菜员刚好出门,吓得瘫软在地上。

紧接着便被我们伟大的小姑娘注意到了。

她兴奋地舔舐着嘴唇的鲜血,也不看我了,一把扑向那点菜员就要咬。

“大哥,救我啊大哥,大哥!”

讲道理,我真不想救她。

奈何这小姑娘的动作太慢了。

咬了好几口,总是扑空。

你们说我要是再不管,不就显得刻意了么?

再说了,咱一大老爷们怎么能跟女人一般见识?

于是我赶紧画出一张阴火符,手指指向小姑娘。

就在阴火符飞出去的前一秒,我赶紧勾动手指销毁了阴火符。

踏马的,这玩意附身在小姑娘身上了,我要是动用阴火符,小姑娘最次也得是个毁容。

大好的青春,可不能就这样毁掉。

我画出一张遁地符贴在小姑娘身上。

下一秒,她的身体开始向下陷落,其本人无比的震惊。

我则又画了一张遁地符贴在自己身上,追了上去。

我们一路来到地下停车场。

在此期间,我画出了一张铁笼符和一张赤炎符。

前者可以暂时凝聚出一个牢笼将小姑娘控制住。

后者的赤炎则能围成一个圈,让一切邪气和妖气暂时不敢沾染。

通俗点说,就是物理和魔法层面的双重控制。

你就算出了水银鞋,那也得乖乖的被我控住。

趁着这段时间,我盘腿坐在地上,然后开始诵经。

没错,就是诵经!

这段经文的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意思更是从来没弄懂过。

但只要从我口中念出来,便一定能让任何附身于他人的邪物滚出来。

果不其然,当听到这段音波的时候,小姑娘大声的吼叫起来。

紧接着,五官开始扭曲,没过多久,便显现出一个蛇形。

很快又凝聚成一条小黑蛇在地上盘旋着,但迟迟不敢冲出烈焰。

只是他并不服输,用那双绿豆般的小眼睛死死盯着我。

“死长虫,看什么看?”

我徒手伸进牢笼里,忍着赤炎带来的焦热,一把抓住黑蛇的头,把它拿到了我面前。

“为什么要害人?”

小黑蛇吐着信子说:“你大可以问问这家饭店的老板,他们做了什么!”

“人吃野兽不用死,妖吃人就是大罪过!”

“这位伟大的阴阳先生,您觉得您捍卫的还是正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