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探视室里,宋清晓红着眼睛看着坐在玻璃窗后的宋安国。一夜之间,父亲白了头发,眼窝深陷,颤抖着皲裂的双唇,仿佛憔悴了二十岁。
“清晓,爸爸是被诬陷的,那栋楼不是恒远的产业……你去找公司的副董王志安,他有公司项目的全部资料,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宋安国把手放在玻璃上,声音沙哑。
望着饱受折磨的父亲,宋清晓的眼泪止不住地簌簌落下。她哽咽着,隔着玻璃与父亲双手对握:“爸爸,我一定救你出来!”
宋清晓走出看守所,室外突如其来的阳光使她一阵头晕目眩。她的身子晃了晃,向后倒去,却跌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费夜鹰?!”看到那张冷酷的脸,宋清晓有一瞬间失神。
但她很快便挣脱费夜鹰的怀抱,冷着脸要离开:“你还来做什么?”
费夜鹰一把拽住宋清晓的手,一言不发地拖着她走向停在街边的一辆轿车。
“放开我!很痛!”宋清晓又踢又抓,拼命挣扎,却是徒劳。
费夜鹰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桎梏着宋清晓,一把把她推倒在后座上,自己坐进驾驶室,同时给车门落了锁。
他冰冷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车厢内:“宋清晓,我这是在救你。”
说罢,他狠狠踩下油门,轿车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车速太快,车窗外的街景极速向后倒退。宋清晓被吓得脸色苍白。
她的胃部剧烈地翻腾起来,强烈的不适让她趴在车窗上,干呕起来。刚刚止住的泪水再次溢出眼角。
意识朦胧间,她感到车速似乎放缓了……
轿车停在费夜鹰的别墅外,费夜鹰拖着宋清晓走进卧室。在他身后,房门被“砰”一声重重关上。
“放我走!”宋清晓脑海里的警报一瞬间拉响。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门口,却被费夜鹰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双手,推到墙角,死死抵在墙上。
“你……唔……”没等她说出什么,那个男人就重重落在她的唇上。
费夜鹰在宋清晓的唇上厮磨片刻,舌尖灵活地撬开了她的齿关,这使得她放弃了挣扎,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脖子。
一直以来隐忍的屈辱和恐慌终于彻底让她溃不成军。宋清晓一滴晶莹的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流下,挂在腮边。
她恳求着:“费夜鹰……夜鹰……求你……帮我……”
一直一言不发的男人在听到她小猫呜咽般无助的恳求时,动作有一刹那的轻柔。他抬起头,轻轻吻干宋清晓脸颊上的泪珠:“我告诉过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听我的安排,马上出国,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