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什么?”

“你不懂?”

“不懂!你离我远点!”

“就一张床,能离多远?”

萧闲真有些不太理解,这妮子看来都认命了,怎么还这么抗拒他?

“睡地板!”

师幼楚神情慌乱,指着地面说道。

“好啊,你睡地板。”

萧闲躺靠在床上,男左女右,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刷着手机,这下可把师幼楚吓坏了,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本来,房子就很小,很压抑。

还让他睡地板?

萧闲的九个绝世师傅,都不敢这么欺负他!

他才不惯她这臭毛病呢!

师幼楚彻彻底底傻眼了,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让她一个女孩子,睡地板?

真过分真过分!师幼楚在地上跺了跺脚,转身打算出去,再跟宋女士商量商量。

“妈!”

师幼楚看到门外面守着的宋海棠,这是她这十几年来,第一回喊妈,希望她妈能高兴高兴,管一管萧闲。

宋海棠冷霜着脸,直接扔给她一条白毛巾,“一会儿用的着!”

哐!

门被宋海棠重重关上。

师幼楚真要哭了,她感觉没必要这么早,也不想这么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师幼楚钻到洗澡间,洗了一两个小时,也不肯出来。

这期间,萧闲通知五师娘,让她先在帝龙居住下,保证明早第一时间,就将‘颜体丹’给她。

萧闲最开始还没困意,脑子里想了很多萧家、九州王、还有明天该如何应对的想法。

直到……熬不住了!

“你丫属美人鱼的啊?”

萧闲把浴室门拍的哐当响,忍不住问道。

“要你管!”

师幼楚发颤,就是不肯出来。

“你嫁给我,不就是为了报复我吗?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抓住啊!”

萧闲都被气笑了,他这两天受伤太重,本来就挺不住了,这个师幼楚怕个屁啊!

关灯睡觉。

不一会儿,萧闲就睡着了。

“萧……萧闲?”

师幼楚蹑手蹑脚来到床前,紧张喊了一声。

一声没反应。

两声,还是没反应!

师幼楚摸了摸地板,地板好凉!而且,现在是四月天,别说是睡地板了,稍微穿少点,就容易感冒。

苦着脸,师幼楚小心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床的最边缘最边缘,生怕萧闲碰她。

直到深夜,师幼楚才打着哈欠,放下了戒备心,因为刚刚一两个小时,萧闲都是沉睡的状态!

黑暗中,师幼楚明明很困很乏,却始终无法入睡。

清早。

“啊!!!”

师幼楚睁开眼。

萧闲也睁开眼,耳膜都要被她震破了!

“咳咳,我有事儿先走了!”

萧闲缩回手,赶紧把睡衣换了,溜之大吉!

师幼楚的脸,红似火烧!她美目呆滞,散乱着头发,坐在床上!她低下头,看着上身,忘不了刚刚那种感觉!

那个该死的,夜里上手了?

抓狂,师幼楚很抓狂!

萧闲第一时间回到帝龙居。

女武神和雪帝早就起床了,正在等着萧闲。

“师娘,师妹。”

萧闲打着招呼。

“臭小子!颜体丹呢?”

女武神截住了萧闲。

“一会儿拿给你。”

萧闲轻轻一笑,微微迟疑道:“五师娘,九州王是不是到青州了?”

“对!他到青州,直接接管了东南军,这次要有大麻烦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天空岛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女武神紧紧盯着萧闲,“快给我!”

萧闲看着雪帝,“师妹来一颗?”

雪帝摇了摇头。

她是来治病的,无功不受禄,况且,‘颜体丹’本就是无价之宝,她凭什么要?

“臭小子!你不是说炼制了四颗半吗?怎么现在,连雪帝都能给了?”

女武神总有种上套的感觉。

萧闲眼睛微微一转,笑着说:“可能是闲儿记错了,颜体丹虽然珍贵,但价值远比‘破境丹’低多了!破境,是破境丹,我练了四颗半!”

女武神:“……”

“你是不是怕你九个师傅不下山?”

女武神笑着骂了起来,“老实交代!颜体丹到底练了多少颗!”

“五师娘要多少?”

萧闲憋住不笑,“我可以批发给你啊!”

“你!!!”

女武神再次被整的无语了,接着她就问道:“真有你说的那种效果?”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萧闲开始翻找,不久,他找了个小玉盒,打开后拿了两枚出来,递给女武神说:“师娘一颗,师妹一颗,然后解去衣物,闭关一上午,用功力化开。”

女武神惊讶了。

她手里的这颗颜体丹,通体冰质,表面浮现云纹,简直跟丹方中的记载一模一样。

“雪帝,一会儿为师先试。”

女武神心里激动极了。

雪帝怔怔的看着萧闲,惜字如金的她,总算是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爱师娘,爱师姐,爱师妹,这个理由,充分吗?”

萧闲满脸无辜道。

“快!徒儿,快跟我来!”

女武神拉着雪帝,就要去化开颜体丹。

“师娘啊,用不用我在一旁护法啊?”

萧闲打趣一声。

“你去死吧!”

女武神骂了一句,拉雪帝进了房间。

萧闲看了看玉盒,他知道上午师娘们会来,索性把它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转身离开帝龙居!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帝龙居的,还有很多事要做。

第一站,他打算去紫澜山庄,然后利用紫澜山庄的人,联系上东南军牧云雷!探一探九州王的虚实!

很快,一辆车慢悠悠的离开了帝龙居。

中途。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是萧副院长吗?”

张老师按照上次留下的电话,打给了萧闲。

“张老师?”

“对对对!是我!您快来武修院一趟吧!场面控制不住了,要出人命了!”

张老师快急哭了。

“武修院出人命,不是很正常吗?关我屁事儿?”

萧闲古怪道。

“还真跟你有关系!青州书院那个老贱匹,为了您那张画,直接跟薛院长打起来了,院长都快被人揍死了,您快来,赶快来!”

张老师着急的不行。

萧闲只好改变路线,让专车司机开到了武修院。

青州武修院。

全院师生,此刻全都满脸怒容!

“服不服?服不服?薛龙山!你服不服!”

萧闲到时,只见一个青衣老人,正逮着薛院长,问他服不服呢。

青衣老人,短发及肩,青白胡子被编成了长辫儿,正在和薛院长互扯胡子,萧闲一看薛龙山就知道他挺不住了,山羊胡子被揪了一大把下来不说,还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

“老黄,你欺我太甚!”

薛龙山盯着青衣老人,半点都不肯服饶。

“我欺人太甚?是你们武修院,欺人太甚!”

黄道子几千个吐沫星子喷在薛龙山脸上,“因为一幅画!现在,外界都说你们武院文风,超过了我们青州书院!你说,我们书院这两天,转到你这的学生,有多少?!”

“你想怎样!”

薛龙山黑着脸问。

“来!把那幅画的主人萧闲叫出来,我画圣黄道子,愿意跟他比上一比!”

黄道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下了战书。

“你想怎么比?”

萧闲阔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