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桑伺候容战擎沐浴完毕,热水的氤氲雾气导致她整个人变得燥热不已,青葱白玉的小手微微扯松衣领,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
“王爷,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她的嗓音轻轻柔柔,听着让人酥了心。
容战擎将她抱起,走出屏风后,“现在就喝。”
“好。”
夏婉桑温顺的点了点小脑袋。
一切气氛并没有在楚兮烟和众狗的闹腾下受到影响,反而此时的气氛惹人遐想,暧昧无边。
“谁不行啊……我不行啊。”
忽闻院外一阵鬼哭狼嚎,打断了新房里的气氛。
容战擎和夏婉桑两人皆是一愣,而墙外的声音越来越过分,甚至带着一股讥笑。
“既然你不行,那么你为什么要说你行。”
又是一声吆喝。
夏婉桑索性大胆的坐到容战擎的腿上,端过酒杯递给他,“王爷,合卺酒。”
“嗯。”
容战擎从她手里接过酒杯。
她大半个人贴着他,通过肌肤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吐气如兰,鼻息微微拂过他的脸庞。
他的手心微微沁汗,正要缓缓低头。
“谁不行啊谁不行。”
“你不行啊你不行。”
院外的吆喝此起彼伏。
夏婉桑还瞪着容战擎的下一步,结果等了半天,他烦躁的推开她,站直后低眸睨着她,“对不起桑儿,本王想起还有一些公务明早上朝需要上奏,你早些歇息。”
容战擎被墙外的“你不行,我不行”吵的头一阵一阵的痛着,原本想要和夏婉桑圆房,又想到楚兮烟和沉香说他不行,原本提起来的劲儿,一下就熄灭了。
敖天隐在暗中的角落,见容战擎从汀梅轩出来,他赶紧跟上。
“王爷。”
“你去查查,院外到底是何人在吆喝?”
他幽冷的目光睨着敖天,眸底一片阴寒。
敖天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是王爷。”
他很快离开了汀梅轩,朝着星月阁的后院找去。出去一看,发现有人在外面跳大神。
“你不行啊你不行。”
“我不行啊我不行。”
敖天听到他们在圈圈里有节奏的乱跳着,口中念念有词。
他顿时黑线,这帮人在王府门外跳大神,这是找死吗?
“什么人?胆敢在王府外面造次。”
敖天拔除宝剑对准他们。
几个正在跳大神的人停在原地,他们戴着面具没有摘除,对敖天算是恭敬的说道,“这位爷,我们是奉人之命在这里跳大神的,对方说要我们念你不行,我不行,我能行,你能行这几句就好。”
敖天一听他们的话,马上联想到吩咐他们跳大神的是谁。
他眼角抽了抽,紧接着说道,“这里不需要你们,再不滚小心把你们统统送进打牢关起来。”
“凶什么凶,我们这是正当职业。”
跳大神的开始收拾工具,冲着敖天不爽的冷哼。
敖天把剑收回到剑鞘,“以后再出现,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跳大神的那群人一听敖天的恐吓,所有人麻溜的收拾好工具,快速逃离是非之地。
星月阁很安静,沉香守在厢房外面。
自从郡主和王爷圆房后,她的主子好像变了一个人,整天有事没事就爱呆在房中,静悄悄的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就比如这次的手腕包扎竟然没有请大夫,而且从包扎痕迹来看,一点也不潦草。
主子不对劲,但是她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
敖天经过星月阁后院,只见到沉香一个人守在屋外,不由一阵好奇。
他前往星月阁的隔壁院落乾云轩去见容战擎,顺便禀报后院那群跳大神的人,以及星月阁安静的怪异现象。
星月阁厢房里,楚兮烟正在手术室带着无菌手套穿着无菌手术服站在手术台上给京巴做手术,容战擎不愧是容国威名赫赫的战神,仅凭一只玉扳指震碎了京巴的胸肋骨,万幸断骨没有戳伤内脏,否则大罗神仙都难救。
手术进行到最后一步,她帮京巴缝着手术线,最后一针完美缝完,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摘下无菌手套,脱下无菌手术服,一手抱着还处于昏睡状态的京巴,一手拎着点滴瓶走出了手术空间。
做完手术的京巴被她放在了原来的地方,顺便替它盖上了一条毯子。
楚兮烟望着带回来的狗毛,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唇角微勾扯出一抹玩味的冷笑。
头盘上完了,主菜也结束了,接下来该给你们上点甜品了。
上菜步骤不能乱,否则她这强迫症晚期病患会浑身不舒服。
敖天走进乾云轩,容战擎正在擦拭手里的宝剑,烛光下宝剑发出熠熠寒光,令人望而生畏。
“王爷,后院的事调查清楚了。”
他低着头,恭敬地禀报着。
容战擎停下擦剑的动作,黑眸睨着敖天,嗓音阴沉的反问道,“何人所为?”
“这……”敖天不知道该不该讲。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婆婆妈妈,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他拿起剑鞘朝着敖天砸去。
敖天不敢躲,身子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事情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片面之词,却与王妃有关。”
“她没一刻闲得住,惹是生非的女人。”容战擎一脸鄙夷的将宝剑丢在桌面上,顺手将手上的丝绢也一并丢在上面。
“那群人是跳大神的,说是收到有人的指令,不需要念他们平常的咒语,只要念,我不行啊,你不行啊,这些话即可……”敖天越说越心虚,垂着头眼睛忍不住往容战擎的方向瞄去。
容战擎一听敖天详细的汇报,气的一巴掌拍在桌上,一块桌角被削落。
男人最忌讳被人说不行。
“咔嚓。”
敖天见到那块掉在地上的碎桌角,头皮一阵发麻。
王爷这莫不是要大开杀戒了?
“走,随我一起去星月阁看看,我倒要问问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容战擎气急败坏的低吼道,恨不得当场撕碎楚兮烟。
汀梅轩的翠玲跪在房门外,她委屈的哭诉着,“小姐,我不想活了。”
翠玲因为楚兮烟打了她一巴掌的事怀恨在心,想要夏婉桑替她主持公道。
“大晚上你不就寝好端端地来我房门前寻死觅活,我还不想活呢!”夏婉桑带着一肚子怨气打开了房门,瞪着跪在台阶上的贴身丫鬟。
容战擎今晚没有留下来与她共度良宵,这是所谓女人莫大的耻辱。
都怪那个该死的楚兮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