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剑停下了脚步,侍女的话,他听了进去,他看着孤零零待在角落的重剑沉锋心中有些莫名的心疼。他走了过去,仅仅走了半步,重剑沉锋就发出了一声嗡鸣。所有人都震惊了,尤其是那个侍女,因为这个情况,她还是第一次遇见。
刘一剑握着剑柄,顷刻间整个屋子内,剑气四射,无数剑气在空中环绕,它们发出一声声雀跃的嗡鸣声,缓缓抬手,重剑竟然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被拔了出来。重剑沉锋整体黝黑通透,散发着黑色光泽,它剑身宽,一直宽到剑尖,剑尖偏平,只微微突出。
刘一剑看着自己手上的沉锋,眼中激动。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沉锋所等的有缘人。“沉锋,跟我怎么一个残疾人是不是委屈你了?”谁能想到,沉锋竟然自己微微晃动,好像在摇着头。
“大师兄,恭喜你啊。”林奕他们纷纷上前,都是仔细的端详着真面目的重剑沉锋。重剑沉锋的出世,也是不可否认的惊动了四聚阁的高层。一位一身白衣的中年人缓缓的来到了他们的身后。
“重剑沉锋,被谁拔出来了?”侍女见到此人,也是小跑了过去,“白眉大人”这个被叫做白眉大人的中年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甚至都没有去看侍女,目光一直停留在刘一剑的身上。
看到刘一剑只剩下一条手臂,白眉好像明白了什么随后缓缓的问道,“那个小子,有没有兴趣加入我四聚阁,入我门下。”谁也没有想到,他一上来就抛来了橄榄枝。在一旁一直看热闹的乔四在听见这句话,眼中出现了嫉妒,刘一剑是谁?那可是连他都打不过的垃圾,现在就凭着一把破剑,就被邀请,进入四聚阁。
对于乔四的嫉妒,林奕,瑶甄,亢武三人却沉默了,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四聚阁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修炼资源无数,剑谱无数,能人无数的地方,那可是一顶一的超级势力。真要是加入了四聚阁,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抱住了大腿。作为师兄弟,他们不想干扰刘一剑的决定。
刘一剑摇了摇头,“很抱歉,我不想。”刘一剑拒绝了,拒绝了这个加入四聚阁的绝佳机会。乔四偷笑,笑刘一剑这个傻子,侍女眼露震惊,她就没有见过,会拒绝四聚阁的人,当然了她指的是小辈。白眉没有想过刘一剑会这么果断的拒绝。
“小子,你可知道,你到底拒绝了什么?”
刘一剑点了点头,“如果,不加入四聚阁便带不走沉锋的话,那我还给你。”
“哈哈哈哈哈,好小子。你也别这么埋汰我们四聚阁,说出去的话,没有反悔的时候,重剑沉锋,在这里也有十年光景了,既然他选择了你,你带走便是。希望你别辱了他的荣光,毕竟不是什么剑都是有名字的。对了,在给你说一件事,如果你加入我四聚阁,跟重剑沉锋一块出世的剑谱,你可以学习。”白眉还是不甘心,他想做最后的尝试。
“白眉先生,我想问一下,那部剑谱多少钱可以买下。”瑶甄问道。
白眉看了一眼瑶甄,摇了摇头,“不买。”这可是他的杀手锏,他怎么可能傻到卖掉。
“白眉先生,你这里有没有修炼场,你看我这个剑招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剑谱上的剑招。”白眉看向林奕,一脸的不屑和不相信,“小孩,你说什么梦话呢?重剑沉锋的伴生剑谱我们四聚阁就没有出售过,你敢说你会?开什么玩笑。”
“我敢说。”
“小子,说大话,谁都会。”
“不是大话。这样吧,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哦?打赌?你有什么值得我重视的东西?”
林奕面对白眉的反问,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刘一剑,“这是我大师兄,如果我输了,我大师兄入四聚阁,拜入你的门下。如果你输了,剑谱拿出来,给我大师兄,怎么样?”白眉眼睛闪烁,在思考着什么?
“我师弟的话,算数。”在白眉犹豫的时候,刘一剑开口说道。林奕旁的亢武碰了碰林奕,“小五,你有几分把握?”林奕一只手握拳。亢武看到这个数,眉头也是展开,“十分,好啊。”
林奕笑着摇了摇头,“师兄,不是十分是零分。”
“啊,那别打......”还没等亢武说完,白眉却抢先了一步,“我赌了。”
“你......”亢武看着白眉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什么,白眉一脸得意,“走吧,跟我去修炼场。”
“等等,我怎么知道,明明对了,你硬说没对。”
“我还不至于这么无耻。”一道剑谱出现在白眉的手上,剑谱的出现,刘一剑手上的重剑发出了一声嗡鸣。伴生剑谱会跟剑之间产生共鸣。“这次我们可以走了吧。”白眉好像已经吃定了林奕,生怕林奕反悔一样。
穿过了一个很长的走廊,林奕等人来到了四聚阁后院,后院很大,像个广场。修炼场上有着人在训练着,在白眉的一声大喝下,瞬间清场。“小子,找个趁手的长剑开始吧。”
林奕倒不怯场,在旁边的兵器处,左看右看,最后选了一个像水桶腰的长剑。这把剑的选择,惹来了看热闹的哄堂大笑,“哪里来的野小子?是走剑道的?”众人议论纷纷,但白眉却没有笑,反而脸色有些凝重,他开始反问自己,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会?
林奕没有理会旁人的嗤笑,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剑,一股股剑气缓缓升腾,剑气不散,而是凝结在了剑身两旁,剑气越聚越多,当达到一个度的时候,林奕点了点头。
一直盯着林奕的白眉在见到林奕手中剑的时候,脸色变了变,通过聚集剑气,林奕手中的剑骤然变成了重剑沉锋的复制版。准备了这么久,林奕手中的剑终于动了,不是很快,反而很慢。但就是这个慢字,却让所有人感到了致命的危险。沉重如山又似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