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三品丹药的时候,药痴也是一愣,因为修复灵丹只是二品丹药,他来到白老的跟前,仔细端详的看着那枚丹药,“好强的剑气。小五,你往里面放了什么?”
“剑叶,都说每一个剑叶的记忆中都有一道剑招,剑气或者剑意。然后我就添了一片剑叶进去。”
“那你可知道,剑叶的属性,能将这属性温和的修复灵丹摧毁的连渣滓都不剩。”
“起初不知,后来知道了。”
药痴无奈的摇了摇头,:“这般情况下,你都能炼制成功,也就能说算你走运吧。用师傅的话说你,这叫瞎猫碰见死耗子。今后,这个想法可以有,但得分时候。”
林奕点了点头,随后低声说道,“其实,这枚丹药我是特意为大师兄炼的。”声音虽然很小,但还是让东方柔听见了。其实也可以说,林奕这句话就是说给东方柔听的。东方柔嘴角掀起了弧度,心中暗道一句,“这小子。”随后开口道,“白老,刘一剑的伤势,你有什么看法?”
白老算的上是老狐狸了,瞬间就会意了其中的意思,“回阁主,小兄弟的伤势,还再需要一枚修复灵丹,才算的上真正的万无一失。”
东方柔从白老手中拿到那枚丹药,来到了林奕的面前,“林哥哥,这个给你。记住哦,你现在不仅欠我人情,还欠我一枚丹药。阁里还有事情,我就先告辞了。”
“瑶儿,小五,替我们送送东方阁主。这次大难能够完美的解决,多亏了东方阁主。”
东方柔摇了摇头,“人数本来就少,瑶儿小姐就留下照顾你们吧,让我林哥哥送送我就好了。”东方柔朝着林奕抛了一个媚眼。惹来林奕身子一颤。
“师姐你送东方阁主吧,我来照顾师兄们。”
“你一个大男人会照顾什么?去送送东方阁主去。”药痴驳回了林奕的请求。
看着离开房间的东方柔和一脸苦逼的林奕,药痴叹了一口气,“是条龙,在哪都藏不住。”药痴明白,四聚阁已经盯上了林奕。何止是四聚阁惊讶林奕的天赋,连他自己都惊艳林奕的天赋。
剑道,药道,两道上都展现了惊艳的天赋。他对剑道不了解,但对于药道,他可以说已经沉浸其中数十年了。林奕的大胆,天马行空的幻想以及执行力都让药痴感到震惊了。
“哼,狐狸精。”跟药痴所想的不同,瑶甄恶狠狠的看着东方柔的背影,女人跟女人的针尖对麦芒也是让药痴苦笑不已。
“林哥哥,你感觉四聚阁,怎么样?”
“东方阁主,叫我林奕便好。别叫什么哥哥了?”林奕尴尬的挠着头。面对这样妖媚的女人,林奕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主动出击,他不配。被动承受,他受不了,真是如芒在背。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娇音颤颤。让林奕迷迷糊糊。
“挺好的。”
“那你想不想加入我们四聚阁?阁内一切资源都可以向你倾斜。”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迷糊的林奕,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眼神变了,声音也郑重了许多,“东方阁主,这些话,我当没有听见,我欠你的,我会还。但让我投靠你们,不可能。还有几步就到门口了,我就不送你们了。告辞。”
“小子你?”
“哈哈哈哈哈,我说东方姑娘,挖墙脚都挖别人家门口了吗?”一只仙鹤划过天空,一个老人落了下来。
“师傅。”
逍遥道人看着林奕,摸了摸他的脑袋,“看你的样子,马马虎虎吧。进步的可怜。”
“徒儿继续努力。”
“回去吧。”
看林奕离开,逍遥道人的面色终于变了,收起笑容,“东方姑娘,这个孩子,不是你能动的?别说你小小的一个分阁,就算你们总阁,也不行。多余的话,我不多说,你也明白。回吧。”
面对逍遥道人的态度,东方柔依旧面带笑容,“那前辈,小女子先走了。”
出了逍遥宗,东方柔终于卸下了伪装,可回头看了一眼逍遥宗的牌子,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阁主要不要让阁里的高手找一找这个臭道士的麻烦,区区末流门派,装什么大牌。”
东方柔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末流门派吗?走吧。这件事就这样吧。”
逍遥宗内,当逍遥道人看到断了一臂的刘一剑,眼神骤然成锋,“青云,你真是在找死啊。”
“师傅,我没事。还能练剑。”刘一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来到了逍遥道人的身边,对比其他人,他对于逍遥道人更加的了解,他虽然不知道逍遥道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清楚的感受到,师傅身上背负着可怕的限制。
逍遥道人看着刘一剑,一时间眼眶有些红了。“好好养伤,我带回来了一道剑谱,到时候你也能练练。”逍遥道人没有在刚刚的话题上,没有再说什么。
“小奕,跟我来。”
走在逍遥宗内,逍遥道人眼神平静,“发生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你二师兄也好,你师姐也罢,打你,骂你,都是他们心疼大师兄。你来的晚,他们相处的时间比你久。但是我也相信,你也感觉到了逍遥宗的不一样。”
林奕没有说话。但眼中流露的情感已经给出了答案。
来到了后山,逍遥道人停下了脚步,将一本书丢给了林奕,“剑道中的剑谱其实也有优劣之分,就像你所学风花雪月剑谱,便是低级剑谱,因为它中的感悟有限,你能悟到剑势算的上马马虎虎了。”逍遥道人可不敢说,风花雪月剑谱的感悟能到达剑意就已经不错了。达到剑势不可能。可他眼前这个家伙偏偏感悟到了剑势层次。
“你手中的剑谱算的上中级剑谱,剑谱名字叫平步青云。不想打击你,先不告诉你,此剑谱的顶到底在什么层次。你先自行学习吧,遇到瓶颈可以来问我。”面对林奕这样的妖孽,他可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他真怕到时候打脸打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