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一星期的院,莫浅缘被允许出院了。
这段时间她把原主莫浅缘的身家财产摸算了个清楚,发现原主卡里还剩不少钱,一出院就直奔市中心嗨皮了一翻!
一直嗨到天黑,吃饱又喝足之后,直到管家打电话过来询问她什么时候回家,莫浅缘才没办法逃避,只好灰头灰脑的打车回了别墅。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别墅里的灯大部分都灭了,只留下院子里的几盏灯。
莫浅缘进了大厅,一路摸黑进去,不料黑暗中突然伸出来一只有力的大手,禁锢住了她的腰肢,后背紧紧地贴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什么人!”
莫浅缘下意识要反抗,脖子上突然贴过来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酥酥麻麻的响起。
似呢喃、又似在自言自语,还有点小可怜的腔调:“你终于舍得回来看我了?”
莫浅缘愣住,听声音一秒认出了身后抱住自己的人正是傅南笙,从他身上传来的浓浓酒精味。
也不知道他是喝了多少酒,竟然逮到她发酒疯了。
“嗯,对,我回来了。”莫浅缘无语,一边顺着他的话讲,一边使劲扒他的手。
谁料他竟然抱得这么紧,她一时之间竟然都扒不开。
“你能不能先松开手说话?”
“可是,松手你就不见了!”说话间,那条有力的猿臂又收紧了几分,生怕下一秒她会离开一般。
莫浅缘直皱眉,也不知这男人是不是把自己认成别人了,明明前几天他都没给过她好脸色看。
“我不走,你快松开。”
莫浅缘推了推他,累得自己脑门都出汗了,都没能把他推开,只好放弃了,拖着身上这个沉重的‘包袱’,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谁让你喝这么多酒的?你以前酒量不是很好的吗?”
莫浅缘抱怨着,坐下的一瞬间,傅南笙顺势倒在她的身上,坚毅的下巴严丝合缝的搁在她的肩窝上,热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两条长腿压在她的身上,瞬间将她扑了个严实。
她忍不住打了个颤,伸出一根细葱似的食指,抵住他的脑门,将他推开些许。
“你、给我起开!别想着耍酒疯占我便宜啊!”
可惜这男人又高又重,她坚持没一会儿就没劲了,手一抽走,傅南笙就像只八爪鱼似的重重黏了上来。
“我、就要、占你便宜,你身上,好香。”
男人一字一顿的说着,在她的颈肩蹭了蹭,满足的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像极了一个孩子。
“……”莫浅缘惊呆了,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就怕这厮突然来个霸王硬上弓!
待他逐渐没了动静之后,她才出声喊人来帮忙。
按理来说,佣人早该出来帮忙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人都被傅南笙赶走的缘故,她喊了半天,就是没有一个人搭理她。
倒是把身上这个好不容易半睡过去的酒鬼给喊醒了。
“难受,我这里难受。”
他动了动身子,一把抓住莫浅缘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莫浅缘感受到他胸腔里炙热跳动的心脏,楞了两秒,无语的笑了:“傻了吧你,喝这么多酒应该是胃难受,你的胃在这里。”
她手指往下,按在他的上腹处。
傅南笙低吟一声,忽然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别走了好不好!我想你,留下来陪我吧,别走好不好!”他说着话,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脸颊,声音低沉而委屈。
“我……”莫浅缘被他撩得脸都红了:“我去给你煮解酒汤?”
她偏头,干脆将他不安分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窝上。
“不好!你不能离开我!”傅南笙眼眸睁开,深邃的目光望着她,明明舍不得放手,可是模样却又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惊扰了她一样。
“是不是我梦醒了,你又要离开我?”他沉沉的开口,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落寞。
他目光里染着受伤,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