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炎的声音不大,也很平静,但是落入张梦羽的耳中,却犹如雷霆之音,在耳畔炸开。
不仅如此,这种声音,更是深入心中,深入灵魂深处。
“原来,这些年,你都是为了我,才心甘情愿的忍受……这一切!”
张梦羽突然低下了脑袋,双目之中,滴滴滚烫的晶莹泪花,‘吧嗒吧嗒’的不断滴落。
……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一天,即是张家与天鼎集团万州新区项目合作的第一天开始,也是东山湖畔,那屹立于山巅之上,在整个万州,都是独一无二的别墅,拍卖日子。
“东山湖畔,那一栋屹立在东山之巅,万州之最的最强豪宅,终于要拍卖了!”
“位于东山脚下的十几栋别墅,每一栋都在千万以上的价值,那一栋山顶别墅的价值,比起十几栋别墅叠加在一起还要值钱。”
“有评估师做过预测,东山之巅那一栋别墅的成交价,至少要在两亿以上。甚至是,极有可能,会突破两亿五千万。”
“作为万州一线家族之首的孔家,对于这一栋屹立于东山之巅,万州独一无二的豪宅,早已经是垂涎已久。现在,原主人终于舍得拿出来拍卖,自然是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张家众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中,不乏深深的羡慕。
虽然等到天鼎集团万州新区的项目完工之后,他们张家也能够跻身于万州一线家族,甚至是取代孔家成为新的一线家族之首。
但是这么些年生活在万州,早就在他们骨子里,形成了一种对几家一线家族,特别是孔家的强烈向往。
“东山之巅的这栋别墅,和望京那些顶尖豪宅比起来算什么。”
“说是最强豪宅,也只是局限与咱们万州而已!”
所有人中,只有张涵雨是满脸的不以为然。
万州虽大,却也远远无法和望京那个地方,相提并论。
“哈哈,说的没错,涵雨妹妹,未来可是要嫁给天鼎集团的少爷,区区一个东山之巅的别墅,自然算不得什么!”
张海讨好的声音,第一个响起。
他们这一代中,只有他一个男丁,一直以来,张海都是以张家未来继承人的身份自居,老太太也确实是如此的想法。
对于张海而言,现在是抓紧时间讨好的机会,只要和张涵雨搞好了关系,将来等到张涵雨嫁入天鼎集团,他接掌整个家族之后,就能够通过张涵雨,借助到天鼎集团的实力,混的风生水起。
“那是自然,听说天鼎集团的少爷,在望京的出云山庄有一套别墅。”
张美琪讨好的声音,紧随其后响起。
“出云山庄,乃是望京最顶级的别墅区,没有之一。它在望京的位置,就相当于新港的深水湾,只有那些站在望京金字塔最巅峰的家族,才有资格入住出云山庄。”
“潜龙出云,一飞冲天,出云山庄取名的寓意,本就是龙翔九天!”
“咱们万州东山湖畔那一栋独一无二的山顶别墅,虽然价值昂贵,但是和望京出云山庄的那些别墅比起来,就显得不值一提了。”
“十栋山顶别墅,都比不上望京出云山庄里,一栋别墅的价值!”
众人一边倒的恭维推崇声中,张海接到了一个电话。
“奶奶,竞拍有结果了。”
电话,是万州拍卖会一个名作人员打来的。
今天的拍卖会,拍卖的乃是万州独一无二的豪宅,有资格进入竞拍的,只有万州为数不多的顶尖家族。
为了在拍卖结束的第一时间得到消息,他特意以一万佣金,买通了一名拍卖行的工作人员。
“快点接,看看究竟是不是孔家买下来了?”
张家众人,满脸期待。
就连老太太,都不例外。
超然存在的郑家,在万州有另外一处独立的别墅区,那里地势比起湖畔别墅有稍许的差距,但是整个环山别墅,却只有郑家子弟才有资格入住。
所以对于郑家而言,那样一处环山别墅区所代表的意义,远大于湖畔别墅,是郑家在万州地位超然的象征。更何况,湖畔别墅本就是郑家开发的,若是他们想要,根本不会在建成之后又拿出去卖。
剩下的那些家族,根本没有一家,有能力与一线家族之首的孔家争高下。所以这一栋山顶别墅的拍卖,其实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果。只是即便如此,众人还是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
“你说什么?”
“五个亿?这一栋屹立与东山之巅,万州之最的别墅,竟然拍出了五个亿的天价!!!”
接通电话的张海,对着电话对面传来的报价,直接惊呼出声,傻傻的失神呆愣在原地。
其他张家所有人,也都随着张海这一声惊呼,被深深震撼了。
就连向来遇事沉稳的老太太,都是如此。
五个亿……
这是什么概念?
别说是对于,只能勉强算作三线家族的张家而言,即便是对于那些老牌的二三线家族,也都是一笔巨大的天文数字。
乃至对于几家万州顶尖的一线家族,甚至是一线家族之首的孔家而言,都是一笔不费的数目。
最重要的是,这个数目,已经远超山顶别墅的价值了。
按照评估,那一栋山顶别墅的价值,最多也就是两亿五千万的数目而已……
“买主是谁?孔家吗?”
“几个顶尖的一线家族中,谁有这么大胆子,和孔家死磕到底,竟然将价格,拉升到五个亿的数目!”
失声中的张海,脑海中嗡的一声巨响,根本听不到其它的任何声音。
足足好一会的功夫过后,才算是勉强的从那种失声的骇然中,回过神来。
“你说什么……”
不知道电话对面回答了些什么。
总之,听完对面的回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的张海,再次陷入失神的骇然之中。
“是不是孔家?”
“究竟是哪一家,和孔家死磕上了?”
张家众人,满脸期待的嚷嚷声中,老太太终于开口了,“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