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当即就跑到市场买了点水果跟礼品什么的,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起码不是空着个手,多多少少也是个意思。

当晚,被逼无奈的韩龙山只好跟着林萧一同驱车前往陈老爷子的家。当然,还是开的韩龙山的车,林萧那台小面包已经彻底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陈老爷子的家又在郊区,一路上道路泥泞难走,林萧那台小面包实在是难以胜任。

韩龙山一路上都在好奇林萧这个平时天不管地不管,什么都没有多睡两气重要的家伙怎么突然惦记起了这个。

林萧神秘道,“老韩,你只管带路就是了。等到了地方,要是真的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我非歹好好的请你喝上两杯。”

韩龙山无奈道,“那你倒是提前告诉我什么问题啊,你就说一个懂中医懂历史的,这个我也懂,你干脆问我不就完了吗?”

“你不行,你不姓陈?”林萧摇了摇头,那副神秘的模样让韩龙山恨不得给他来一棍子。

两人一路逛荡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临清市郊外的一处地方。林萧才刚一到这里,口袋里的石头竟然再度开始温热起来,体内的木系真气也同样加速了运转。

感觉到了这幅模样,林萧心中一喜,看来他猜想的果然不错。

这个世界上,尤其是在华.夏这块传承了数千年的土地上,绝对是有着超越常年的存在的。就像他今天所面临的情况一样,那神农九决,就是一种修仙秘籍。

那块神秘的石头,更像是一种传承物一般。林萧虽然没有多好的脾气,但是按照他接受的那段记忆来讲,这块石头其实是属于陈家的。

陈老爷子的家虽然偏僻,但却古朴自然的很,有点鸡犬相闻,桑田美竹之属的意思。一座小院子,里面一个小平房,院子里种满了适宜的药材,香味浓郁。

在院子中央,一栋红木建造的房子矗立于此,说不上奢华,也不容人小觑,足以证明这家人身份的不凡。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门前的那副牌匾。简简单单的四个大字,陈老先生。

字体仿佛使用锋利金属来雕刻而成,但却又充满了生机。寻常人看到甚至心里都会有种说不出来的舒爽清净。

这户人家,果然不简单。这可陈老爷子,估计更不简单!

林萧暗暗庆幸自己天真是来对了地方,赶紧让韩龙山把车停好,自己则拎着礼物走向门口。

韩龙山看着林萧那略带兴奋的面容十分无奈,这小子今天到底怎么了,吃错药了还是改肠子了。

平时他想要让林萧跟自己见见这些老朋友都不现实,今天不仅主动提了,还这么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怎么着,陈皮痒这老头子就突然有这么大的魅力了?

说曹操操场到,陈皮痒一边拿着痒痒勺挠着自己后背,一边推开门道,“谁呀,今天有空跑我这来了!”

“您好,陈老爷子。”林萧连忙微微躬身。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陈老爷子可能也是一个修炼高手啊,万一再是个境界高深点的,那可是神仙般的人物啊!

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位陈老爷子真的知道这块石头,知道石头的来历,并且了解一些情况的话。说不定,他就真的能顺藤摸瓜找到那些杀害他队友的那帮人。

这笔仇,他林萧既然有机会,那就一定要报!想到这,林萧眼中闪过一抹阴狠,又转瞬即逝。

“你好你好,这位小兄弟,你找我有什么事啊?”陈皮痒愣了一下,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眼前这个人。

韩龙山没好气道,“怎么找,老子来这这么半天,你陈皮痒就没看到我了呗?老子看你是真的皮痒了,要不老子给你松松骨!”

“啥!”林萧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等等,这画风怎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呢!这位陈老爷子不是传说中的修炼者吗?家里更是这么仙风道骨,怎么就叫陈皮痒了呢?

再加上陈老爷子走哪都带着个痒痒勺的形象,林萧突然有点崩溃,愣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陈皮痒怒道,“你丫的没事不来,老子今天刚做了猪肘子就来,还带人来。你知道今年猪肉多贵吗,老子连肉都快吃不起了?”

“老子媳妇早饭比你好吃多了,一破猪肘子还值得老子大老远跑过来。没事谁来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这位可是林萧,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医学奇才林萧!”

“林萧?”陈皮痒愣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萧,然后又有些欲言又止。

“他从那个地方退出来了,现在就在我医院当个医生,不用害怕,瞅你那个怂样,活了六十多年了,还是个完蛋玩意。”韩龙山开口道。

林萧这才清醒过来,虽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如此巨大的落差,但起码能开口说话。

“陈老爷子,我就是林萧。不是什么医学奇才,就是久闻您老大名,今天特意来拜会一下。”林萧恭敬道。

“拜会?”陈老爷子突然大笑起来,“快快快,我可当不起什么拜会,你这小朋友是真会来事,来了还带东西来。不像那个老东西,每次来除了蹭饭连酒都不带一瓶。”

“陈皮痒,你说话要点脸,哪次你叫我我没带酒!”

“这次呢,你带了吗?”

“那不在林萧手里呢吗?”

“那是林萧带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林萧被陈皮痒一路带到屋内,听着俩人这一连串的斗嘴,倒是有些好笑。

韩龙山的脾气他是了解的,能跟韩龙山关系这么亲近,肯定也是爽快性子的人,能好接触不少。

屋内陈设一样朴素自然,不过让林萧惊讶的是,门口竟然还有一双女士人字拖,上面还带着个小白猫。

陈皮痒让林萧跟韩龙山坐下,自己又跑去里屋拿出了一个小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露出了里面的茶叶。酝酿了半天,倒出了二钱放入茶杯。

“上等南郡铁观音,这东西可少见啊!看这成色,年份不少。”林萧开口笑道。

“有眼力!”陈皮痒一听竖起了大拇指,“这可是我年轻的时候,有一次去云南那边的苗疆部落弄回来了,平时都不怎么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