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呼,我……这是干嘛呀?”慕芸满面羞愤,看到自己的这个姿势,恨不得头都炸了。

“我睡觉没那么捞燥吧,哼,都怪你!”

小嘴儿嘀咕的同时,还不忘狠狠地咬了一口云辰的肩膀。

但说来也奇怪,昨晚自己怎会睡得如此舒服与安心?这男人身上全都是迷呀。

身子随意蠕动了两下,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云辰现在可是一个被剥光了的玉米呀,啧啧,自己这是干了什么?

但又怕吵醒了他,把自己弄得太丢人,所以只能轻轻抽出自己搭在他腹部的腿。

一直憋着气,连呼吸都不敢,慕芸终于红着脸,下了床。

“呼……”

松了一口气,这才缓缓走向镜子那边。

可才刚走两步,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自己的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黏糊糊的?

鼓着小脸,低头下去看了看。

“啊!这什么东西呀?!”看着那雪白肌肤上的黑色液体,突然喊道。

“怎么这儿也有?”仔细一看,腿部,腹部衣服……只要是与云辰接触过的地方,都有那种黑色的粘液。

“呕……脏死啦!”那黏糊糊的感觉,加上得发黑的颜色,令她觉得很是恶心。

赶紧让仆人打了一大桶温水,直接不顾形象的跳了进去,然后就跟身上粘了shi一样似的疯狂的搓。

几位女仆互相看了看,很是疑惑源主今天怎会如此失态?但也不敢多想,关上房门便出去了。

“哎呀这什么东西呀?又是从哪儿来的?”此刻的慕芸像是个被丈夫绿了的小怨妇一般,一天到晚嘀咕不停。

“难道说,他在自己修复经脉与伤势?而且进入了传说中的空冥状态?这就是他体内的杂质通过肌肤排泄出来了?”她的脑子里满满皆是问号。

那个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来的,这确实是个谜。

硬生生的泡了半个小时,慕芸恨不得把皮都给搓掉,这才感觉舒服的一些。

当一回想到那个黏糊糊的感觉,就不禁打一个冷战。

“喂,喂,起床啦!吃饭去啦!”慕芸捏着云辰的鼻子,对他吼道。

似乎完全忘了人家还正处于昏迷状态。

“哼~,不吃拉倒。”

吼了几声,这才反应过来他又不是睡着了,是昏死过去了。

饭桌前。

主仆同座于其上,跟一家人无两样。

个个吃饭倒还算温柔,毕竟都是矜持的姑娘嘛,在主人面前仆人怎敢放肆。

但却有一道道猪吃食般的可怕声音不停传出。

不是慕依又能是谁呢?

“小依啊,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姑娘要有姑娘的矜持与温柔,你这样,没有外人倒好,等过几天他醒了,跟我们同桌吃饭的时候你也这样?再者,以后你出去外面闯荡,也是这个样子的话不仅嫁不出去,连朋友都没有几个。”

慕芸满脸责备道,又开启了她的话痨模式。

“哎呀~,师傅……,小依不嫁人,小依要一辈子陪在师傅身边,嘻嘻,只要师傅不嫌弃小依就行啦。”慕依咬了一大口鸡腿,撒着娇嘻笑道。

“你这丫头,说啥话呢,你一辈子跟着师傅,那师父嫁人了,你也跟着去啊?”慕芸柳眉微蹙,有些忿忿道,但旋即却发现貌似说错话了。

正如她所料,慕依接下来会将她一通乱怼。。

“呀,师傅,您要嫁人呐?嫁给谁?嘿嘿,是不是里面躺在你床上的那个?难怪呢,我就说师傅昨天咋……”

“闭嘴!吃饭!”

说完,慕芸用筷子夹起一个馒头,狠狠地向着她的嘴里砸去。

“呜呜……”

刚想说话,慕依的嘴就被牢牢堵住了。

“咕嘟~”

水伴着馒头下肚,连嚼都不带嚼的那种。

“你昨天……呜呜”

不待她说话,又是一个馒头,慕芸早便熟悉了这徒弟的痞性,只要有点缝隙,她就把你往死里抠。

说来也怪,带着云辰回来后,自己就在这弟子嘴里屡屡吃瘪,根本无言反驳。

早饭终以一场闹剧而结束。

慕芸将云辰身上的黑色杂质给清洗干净,然后才抱着赤身的他来到密室,将其放在一张冰床上,紧跟其后的还有一名蓝衣女子,看其风华绝代的面容,不是蓝欣又会是何人呢?

当天她屡次想离开七星龙渊,却发现有一股强大的威压将她紧紧的束缚在其中,根本不得动弹,想来应该是修罗煞神的缘由吧。

若非慕芸施法解救,她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出来。

密室空间极大,无论是墙壁还是地面皆被屡屡薄冰所覆盖,顶部还有一根根石钟乳闪耀矗立,说之是一个冰窟也不为过。

寒气弥漫整个密室,若是常人到此,竟然不能坚持几分钟就会变成一座冰雕。

冰床呈蓝色,散发着阵阵寒气,形状为一个实心的长方体。

“姐姐,这寒冰床,真的能救主人吗?”

蓝欣小脸充满了疑惑,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闻言,慕芸一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光靠这寒冰床确实不能救你的主人,但是,加上我,就能救了。”

“噢,那你是主攻,寒冰床是辅助喽?”

蓝欣可爱一笑。

“蓝欣,你先出去吧,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打扰,否则后果很严重的。”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慕芸会意一笑又接着说道。

“噢。”

蓝欣离开后,慕芸这才将刚换的青色流仙裙褪去,然后就像剥糖似的,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去。

脱下高跟鞋,白嫩玉足轻点地面,来到其人身旁。

云辰到没什么,毕竟他是一个昏死之人,啥都不知道。

慕芸就不一样了,虽说她是在救人,但依旧动作扭捏,很是羞涩。

深呼吸了一口气,慕芸这才缓缓平静下来,心里一直很是搞笑的提醒着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是在救人,没想过别的。”

将云辰扶至盘膝而坐,而自己则坐在他的身后,犹豫了一番,终于鼓起勇气从后背将其抱住。

贝齿轻咬舌尖,一滴血液吐在他的背部。

紧接着便可以看到,寒冰床上的冷气正在迅速攀升,将两人紧紧包裹在其中。

然而也有大量的元气,自慕芸体内涌出,通过肌肤直接传遍云辰全身,身体内部破损的经脉也在迅速修复。

之前药液所产生的作用,只是令得其体表的血管筋脉有所修复,而体内的却没办法干涉。

由于体制的互补,慕芸只能选择这种方法为其治疗。

“嗯…哼…谁…,你,你是谁,你在对我做什么?”

在慕芸的一番辛苦下,云辰总算是苏醒了过来,感受着背部肌肤的触碰,令得他心里一惊,然后以一种极其虚弱的口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