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欣慰的笑容。
“张当家,我接下来要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由于内力施展太多,江尘还是感觉头有点晕,然后坐在了椅子上,抬头和张远说道。
张远挑了挑眼神,没有回应。
“您的妻子,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还活着。”
“什么!”
“什么!”
小师妹和张远两人居然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小兄弟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否则别管你有怎样通天的本领,我张某人今晚也会让你命丧黄泉。”
张远说完按动一个按钮,这个房间顿时之间就像被围了一层铁栅栏一样。
“不敢不敢。您听我说完再激动。”
我去,怎么这么激动,想和老子同归于尽吗!
“您的妻子想必当初收到了惊吓是吗?”
“是的。”
见张远的气息稳定了下来,江尘喝了口放在桌子上的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
“您的妻子也应该被绑架过。我说的这些都对吧。”
其实江尘不想说的是,这些他都是猜的。
“咳咳,那个王瞎子当初和你说要想保你妻子一条命就只能在她体内放蛊虫,对吧。”
张远已经木纳的点了点头了。
这些消息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知道了,他的亲信更不可能外露这些消息的。
“我最后想告诉你的是,在你的妻子身体里被放入蛊虫的时候,她其实是活着的。或者说她的预感是能够预知到外面世界的。”
“你用什么来证明?”
张远眯了眯双眼,面露凝重的看着说的津津有味的江尘。
随后,趁张远还没有反应过来,江尘直接抽出银针插进了女人后颈的一个穴位。
“啊!”
张远以为江尘要做什么,枪都掏出来了,在听见床上女人的一生喊叫后,张远的手一抖直接将子弹打进了江尘身旁的柜子上,冒出丝丝白烟。
我靠!我靠!就差一点就打中劳资了。
江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喊道。
“她……她刚刚是出声了吗?八年了,我已经有八年也没有听见过她开口了。”
那兄弟你可真能忍的,是我早就疯了。
江尘在心里吐槽道。
“看,我刚刚只是用银针刺了一下她的神经痛穴,证明她的神经组织最起码都还活着在,怎么可能会死了呢?”
看着床上有回归平静的女人,江尘无奈的说道。
“那为何当初王瞎子一眼判定我的妻子已经已经死了。”
“为何?看看你这庞大无比足以和整个四九城想媲美的地下黑市组织,谁不眼红。这不,人家就略施小计,你不就乖乖的把所有的产业几乎都交给人家处理了吗?”
听完江尘的话,张远在反应不过来,他就是猪脑子了。
怪不得这么些年来,王瞎子就不断的从他手里转移黑市的控制权。
可惜,虽然他一心扑在了照顾他妻子身上,但是黑市最后的主动权和控制权,他也依旧没有放手,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我的妻子,毕竟我的妻子身体里现在有蛊虫存在,几乎等于我的软肋就攥在了王瞎子的手里。”
要是在以前,江尘忙的焦头烂额可能也找出来,但是现在他师傅给他送来了专门对付蛊虫的千里草,江尘心里就有了八成的把握。
“的确有法子,但是需要的时间比较长。”
“只要你可以将我的妻子彻彻底底的变成原来的样子,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张某人定全部都交给你。”
“要你的命,你也给的吗?”
见张远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江尘不由得感慨了一句:痴情的男人果真可怕!
“开玩笑的,我只要你和几大家族联合,共同拆穿那个黑衣蒙面人——王瞎子的阴谋就可以了。”
“好,这个没问题!”
张远现在不管江尘提什么要求出来,都是想都不想直接答应的。
“给,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的话,就先将这个药丸给你妻子服下,这个是用来压制蛊虫的。不过,这个药丸一旦服下,估计你的妻子这两天会躁动不安起来。毕竟她的身体依靠了这么长时间蛊虫的生机支持。”
“好,事已至此,我现在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你了。”
“那我就先回去调制解药,你的妻子的头部和心脏各有两条蛊虫控制着在,必须尽快取出,否则即使后来恢复了原样也有可能由于丧失太多元气而直接一命归西。”
“好的,那江神医就先请,我立马让我的手下给你弄一张通行卡,只要是在我的产业中,见卡如同看见我一样。那些赌石兑换额现金我让人立马打入卡中。”
哦豁,又搞一张卡!
一听见又有一张卡,江尘心里乐的美滋滋。
以后请叫我卡王。
“对了,千万记得保持原状,别让王瞎子发现了。我怀疑你妻子当初被绑架可能和他有关。”
走到张远房间的门口的时候,江尘想了想还是提点了一下。
在张远没反应过来就拖着小师妹走了。
出了黑市,江尘看了看手机,发现天快亮了。
超远方望去,已经有属于早晨的朝霞遍满了整个天空,像丝绸一般秀丽,简直让人移不开眼睛。
本来围在黑市周围的小摊子也几乎没有了,只剩下属于早晨清爽新鲜的凉风,沁人心脾。
江尘将刚刚得手的黑市的黑色卡和朱家的紫卡放在一起,脸上露出属于财迷的微笑。
“大师兄,你是要集齐七张卡召唤神龙吗?”
小师妹从口袋里掏出刚刚在赌石的地方偷偷装起来的瓜子边嗑边问道。
江尘不想理自己这个有点中二的小师妹。
没好气的“嗯”了一声,然后趁小师妹没注意从她口袋里将剩下的瓜子几乎一滴不剩的都抓了过来。
“唔,瓜子真好吃,我改天要去超市买个四五斤的瓜子放在医馆里屯着。等不到病人的时候我就可以慢慢的磕着瓜子。”
小师妹见自己口袋里一滴瓜子都不剩,本来想发火的,可是见他大师兄这样一说,不由自主的有点心疼他大师兄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