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洵一直都是有夫人的,而且还有一个孩子,虽然楼主夫人和小公子已经死了。
但是独孤洵对他已逝的楼主夫人很是深情,甚至为她不近女色,且每年九月初七都会去绝命楼的禁地祭拜楼主夫人和小公子。
听说楼主夫人和小公子皆被奸人所害,因此独孤洵才会创建绝命楼,为的就是给自己的夫人和孩子报仇雪恨,其次就是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杀人。
绝命楼通常所杀的人大多是大奸大恶之人,其次就是那些贪官污吏,还有仙门中的毒瘤败类等等。
虽说大多数杀的都不是好人,但作为一个以杀人为买卖的组织,绝命楼绝对不算是名门正派,但绝命楼创立三年,至今无人前去讨伐过。
世人虽每每闻其皆会闻风丧胆,但却从未辱其为恶人,所以独孤洵在九玄大陆的名声还挺好听的,不仅修为高,而且为人做事也光明磊落,最令人感叹的是痴情。
然而这个所谓的痴情男子此刻却正在和另一个女子亲/热,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她就是楼主夫人啊。”夜无萧一时嘴快,直接把真相给抖了出来,当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想捂住嘴已经来不及了。
萧然虽然不长脑子,但是他长耳朵,而且耳朵还特别好使那种。
“她……她就是楼主夫人!她不是死……死了么?难……难道她诈尸复活了?”萧然一听说刚才独孤洵房内的女子就是楼主夫人,惊得舌头一直在打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其实她是楼主未来的夫人,只是她当年和楼主闹了别扭,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罢了,楼主根本就没有什么已逝的楼主夫人和小公子,他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气未来的楼主夫人,骗她回来而已。”
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夜无萧急忙补救,瞎编乱造的忽悠单纯的右护法,而如此破绽百出的故事竟然还把萧然给忽悠住了。
“这样啊,那未来楼主夫人这气得也够久的了,竟然足足气了三年啊。”听完夜无萧一席话之后,萧然不禁感叹,这未来楼主夫人的脾气可真够大的,他以后若是遇见她还是绕路走吧。
隐藏在暗处的暗哨:右护法莫不是没带脑子出门,若真如左护法所说的,楼主若只是为了气离家出走的未来楼主夫人,为何不编个活着的楼主夫人和小公子?为何每年都要去禁地祭拜?又为何不直接找个女子逢场作戏,这效果岂不是更好?
暗哨敢打包票,如果楼主编造的楼主夫人是个活人,他想不用三年,仅仅是三天时间,未来楼主夫人一定会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火速赶回来看看,究竟是哪个妖/艳/贱/货抢了她的未来夫君。
所以左护法方才明显是胡诌欺骗愚钝的右护法,可怜的右护法被人家骗得团团转,竟一点都不察觉。
脑子这东西,聪慧不一啊,暗哨很感谢上苍馈赠了他一个聪明脑子,不然绝对会像右护法一样被左护法耍得团团转。
这边夜无萧已经成功忽悠了萧然,而虞若溪这边的状况却不容乐观,她方才心急之下咬了独孤洵一口,却不想他如此记仇,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倒置过来,并用一双琉璃目直/勾/勾的凝视着她。
“独孤楼主究竟想干什么?调/戏良家妇女?独孤楼主就不怕传出……唔……”此刻被对方强压在身下,分毫动弹不得,虞若溪动手不成只能动口了。
只是她低估了独孤洵的脸皮厚度,只见她话音刚落,独孤洵便倾身吻了上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唔……放………”当倾身触及虞若溪双唇的时候,独孤洵仿若着魔了一般攻城略池,迟迟不愿意放开怀里的女子。
这倾心一吻,他等了太久太久,久到他都忘记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犹记得前世未痴傻之前长年在军中,故而身边没有伺候的女子,后来凯旋回京,却被奸人害得五智不全,故而根本不懂世间冷暖,更不懂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
床/笫之事还是与虞若溪大婚之后半引半导的,所以从实际上来说,他从未从身和心上体验过与心爱之人共/度/良/宵的愉悦。
而今世与虞若溪重逢,因假装痴傻的原因而不曾亲/近于她,直到今日这个意外才得以拥/抱她,甚至亲/吻她。
他没想到原来夫妻之间唇齿相抵的感觉如此美妙,妙到他欲/罢/不/能,妙到他根本不想让对方离开,甚至想狠狠的占有对方。
初经撩/拨的独孤洵根本无法抵挡住虞若溪的诱/惑,他遵从本心的吻着虞若溪,甚至情不自禁的解开对方的衣带,凉薄的唇从虞若溪的唇上、脸上,依次辗转到脖子上,正欲往下探去,却突然被虞若溪咬住了脖子。
虞若溪虽然被慕容吟吻得云里雾里的,但是她潜意识里是排斥对方的,因为她心里已经装了一个小傻子,她这辈子只会属于那个人。
所以她趁对方迷/情之际狠狠的咬住对方的脖颈,如果独孤洵还敢轻举妄动,她就咬断他的动脉!
“嘶……”脆弱的脖颈被虞若溪狠狠咬住,饶是独孤洵这般强悍的男子以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娘子真狠!他的脖子应该出血了吧?
“姑娘是小狗么?竟咬着在下的脖子不放,快些放开我,我保证不动你就是了。”被虞若溪咬得浑身一激灵的独孤洵清醒了不少,幸好方才虞若溪及时阻止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若是在此强要了他,恐怕虞若溪会跟他拼个你死我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好不容易重活一世,他一定要和他的娘子白头到老。
“呸!若不是独孤楼主无礼在先,我又何需出此下策!”松开口将嘴里的血吐出来后,虞若溪气愤道。
“姑娘此言差矣,若不是姑娘颤动了在下心,在下又怎么会情/不/自/禁的吻你,且方才明明是你先吻我,我的左右护法可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