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八爷不停的在夸苏扬有胆色,虽然赢了钱,可是苏扬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从那个叫天明的一进屋,苏扬就一直在打量着屋里边的人,甚至连八爷他都没有放过,可是怎么就没找出来操控尸体的人呢?

虽然那个天明的瞳孔是黑色的,不过苏扬怀疑他是带了个隐形眼镜之类的东西,他的一举一动都是个活尸,难道养他的人已经达到了用思想控制他的境界了?

八爷的电话声音打断了苏扬的思路,接起电话之后的八爷就是眉头紧锁,连连的应着话筒另一边的人“是,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回去!”

看八爷的表情也知道,他们的场子里边怕是又出事了。

果不其然,八爷一扣下电话就严肃的看着苏扬说“老弟,回场子看看吧,又死人了!”

“天天死人你们那还敢营业!”苏扬不以为然的说道。

八爷摇了摇头,道“我们所有的夜场都关了,这次是酒店出事了!”

苏扬听完有些怀疑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为了无辜的人连钱都不挣了。

方爷开的酒店要比金运大酒店气派多,有大型的人工湖,也有舒适的湖边客房,看这里的装修和设计,应该最少是个四星级的酒店,不过名字有点土,八方大酒店。

大厅里边此时除了方爷的手下之外没有其他人,每个人都如临大敌似的警惕的站在门口、楼口、电梯口。

看着八爷进来之后众人都是恭敬的点了点头,没有人说话,因为现在这种时候也没有谁有那个心情再去讨好八爷了。

人工湖的旁边有两栋五层高楼,左边的是客房,右边的是休闲娱乐的场所。

在客房的五楼有一间总统套房里边死了人,一个港香,两个酒店公关。

方爷做事很有一套,知道人死了之后,在苏扬没到之前,他没有让任何人进房间,包括芭敏也是焦急的在门外等着。

看着苏扬上楼,方爷连忙迎上前去,道“苏老弟,你看这……”

“报警了没有?”苏扬没有兴趣听他讲下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还没有,就等你来了!”方爷有些害怕的说道,虽然他也算是一条地头蛇了,可是面对这连脸都没有露过的过江龙他还真是有些胆怯。

“赶紧报警吧,遇到这种事没有警察的帮忙你别想脱身!”苏扬说完之后就进了房间里边。

三个人都是死在客厅里,衣服很是凌乱的扔了一地,三人都是全身赤裸着,桌子上还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苏扬玩笑似的说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你死的不冤!”

紧跟着苏扬进房的芭敏听到这话后就是不悦的瞅了他一眼,直接就拿出了蛇信针上前去查看死者的身体。

“你用这玩意没用,他们不是中降头死的!”苏扬轻声说道。

“你怎么知道?”芭敏吃惊的看着苏扬。

苏扬倒是挺佩服这个芭敏的,一般女人见到这种场面就算不跑出去也得是不知如何是好,可是这丫头说话做事还是那么的从容,估计是见多了这种大场面了吧。

“第一,找八爷的人用的是索命降,而死于索命降的人都是七窍流浓而死,你看看这三个人有没有流浓?”苏扬点了根烟,靠在一旁的酒架上不急不慢的说道,听上去就像是在教芭敏做事一样。

虽然芭敏看不惯苏扬这种自大傲慢的态度,不过她也是没有话说,因为这三个人确实不像第一个死者那样。

“第二,你看这三人的脸,面部极其扭曲,手都是抓着自己的脖子,而且都还掐出了青痕!”苏扬指着三具尸体说道。

这三个人死的确实有些奇怪,感觉就好像是他们玩着玩着某种游戏,突然间三人一起发疯,每个人都是拼命的抓挠着自己的脖子,脖子上都被抓破了皮和掐出了青痕,就算是神经病也不会做这种自残的事情。

“那……他们是怎么死的?”芭敏好奇的看着苏扬问道。

苏扬打量了一会房间,靠近人工湖的窗户还是敞开着的,他走了过去,认真的查看着窗外的事物,普通的人工湖,虽然种了几棵大树,但是还不是那种会要人命的。

就在苏扬准务转身查看其它地方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粉末,黄色的粉末在窗户内侧的墙跟处,仔细的看过去,地毯上有很多这种黄色的粉末,苏扬捻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前轻轻的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是那种寺庙道观里边长见的那种高香的味道。

芭敏看着神情紧张的苏扬好奇的走上前,低身蹲在他的身旁,问“怎么了?”

苏扬并不是故意的瞅到了芭敏那低胸吊带衫里边的景色,瞅到之后眼睛就是贪婪的不想移开,轻声说道“有可能是有人用小鬼来杀的这三个人!”

芭敏并没有注意到苏扬的异常,也学着苏扬的样子捻了一小摄香灰在自己的鼻前闻了起来。

芭敏本来就是半蹲着,手不动的时候还能挡住自己超短裙里边的风光,可是她将手拿起来之后,里边的景色却是被苏扬看了个干净。

苏扬不自觉的就觉着燥热起来,干咽了口唾沫之后就连忙站起身来,他怕再看下去会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小鬼现在不是不准养了吗?”芭敏其实并不知道这香的作用是什么,只是学着苏扬的样子做而已,闻了半天也没有闻出个所以然来,就起身怀疑的说道。

苏扬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是啊,盅不是也不准练了嘛!”

芭敏听完之后就生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拉倒,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怎么欺负你了?”苏扬一脸冤枉的看着她。

“还没欺负,说话说一半,明知道人家不懂还非得在那里显摆!”芭敏不屑的说,可是在心里边却已经对这个苏扬刮目相看了,主要是从小到大在族里边她都是最棒的,突然碰着个比自己懂的多、会的多的人,还是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心里边很不平衡。

苏扬无奈的笑了笑,其实他也知道这种说话方式会惹的很多人不自在,可是这已经是一种习惯了,走南闯北的你凭啥让别人给你钱,不就是在说话办事的时候说一半留一半然后见人下菜嘛。